陆淮骞还是觉得不爽,不够尽兴,只能慢慢地,把身体里的冲动忍下去,这天不太适合洗冷水澡。
很多人都会觉得他在情场上游刃有余、得心应手,那都是对他的误解,其实他早就变得很被动,早就被程铄牵着鼻子走了。
陆淮骞忍到额头青筋微跳,面上却自嘲地笑了笑。
妈的,所以谁能告诉他,还要再忍多久?
身上的味道太重,是肯定要洗澡的。
但陆淮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包括他什么时候去拿的换洗衣物,什么时候打开浴室花洒,什么时候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他仅仅只是凭借肌肉记忆,机械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
然后他本应该立即下楼调酒的,但显然,他的状态不对。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心说,还是不要砸自己的口碑了。
陆淮骞叼着烟,伏在二楼的阳台。
浮烟升腾,企图点燃月色。
他的眼角习惯性地微弯,似乎在笑,眼神却仿佛被夜风吹灭了,显得深邃冷漠。
视线里,炙热的烟雾与凛冽的月光碰撞,相似却不相容,有点像他和程铄。
直到握在掌心的手机振动一下,还是熟悉的三个字,仿佛多打一个字,程铄都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