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手已经在她身上作乱点火,薄唇也温温热热落在她耳畔。
她听见祁渊不可抑制地说:“那就为我改变,可好?我想......真的很想......”
他声音低哑轻柔,像是乞求,又像撒娇。
迷糊间,苏娴觉得今晚的祁渊格外不同,惯来稳重的他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她哪里知道祁渊被人支了高招,平日守礼严谨的他,也能如此放浪形骸。
但这种改变,滋味实在美好。苏娴也不得不承认,她享受极了。
仿佛蚂蚁掠过全身,令人惊慌到失神,也令人酥麻到窒息。心跳不受控制跟着他意乱,情迷。
她仰头望着幽幽烛火,暗想——改变也好,她端庄了半辈子,也该恣意而活了。
当即,苏娴闭眼,放纵地沉沦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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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们从未曾等过这么久,主子们沐浴向来两刻钟就会结束。可眼下,她们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小婢女不知情况,问:“桃姐姐,可要进去看看?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叫桃儿的婢女道:“能发生什么事?侯爷和夫人在里头呢。”
“侯爷今日醉酒,只夫人在里头,万一出什么事呢?丹砂姐姐今日不在,不然也有个拿主意的。”
桃儿听了,想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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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悄悄进门,卧室外间灯火亮堂,却静谧无人。她犹豫了会,往里头走,内室里也同样安静。
侯爷沐浴,夫人去哪了呢?
她奇怪地往净室走,可走到门口,听得里头喁喁私语,脚步停下来。
“阿娴,这样呢?这样可受得?”
女子低低地“嗯”了声,听起来像是哭泣,又像欢愉。
婢女好奇,走近看了看,透过门缝隙瞧见里头光景。只见她们侯爷和夫人同坐在浴桶中,两人半身没入水中,而夫人靠坐在她们侯爷怀里,身子时不时起伏。
夫人仰着脖颈,眼角微湿,满脸娇艳春色。
婢女吓得大跳,赶忙垂眼往回走。待悄悄出门后,才松口气。
小婢女问:“桃姐姐,侯爷夫人可有事?”
桃儿红着脸:“侯爷夫人好着呢,咱们等着就是。”
这厢,净室内,苏娴似有所感:“适才可是有人进来了?”
“并无。”
“祁渊,水凉了。”
“你冷了?”祁渊停下。
“有点。”
闻言,祁渊将人抱出浴桶,取外衫裹在她身上。
苏娴没明白他此举要做什么,转头看去。
祁渊道:“先撑着。”
他示意她扶着衣架:“我一会就好。”
说完,他掌着她的腰,继续埋入泥泞中。
结束后,两人也没叫婢女进来服侍,苏娴坐在妆台前擦拭头发。
她记起此前的谈话,又问:“裘老先生何时离京?”
“下个月。”祁渊餍足地靠坐床头,也不做其他,就望着镜中的女子。
“那拜师要做些什么?”苏娴从镜中与他对视:“我得准备起来,裘老先生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珉儿拜师可不能马虎。”
“无须你准备,”祁渊突然起身走来,夺过她手中的帕子:“我帮你。”
苏娴由着他,以往祁渊也帮她擦头发。他做事细心且认真,头发擦干后还会帮她按摩脑顶的穴位,极其舒服。
这一回,苏娴若往常一样,阖眼靠着他。
“可拜师礼总该准备些东西。”她继续道:“我听闻裘老先生已多年未收徒,难得他看中珉儿,礼不可轻。”
祁渊动作轻柔,一缕发擦干后,又捡起另一缕。
“裘老先生收徒不看礼,你送了他也不会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收陆安荀了。”
陆安荀家中清贫,即便林大人有官职加身,但在遍地富贵的东京城并不显眼。裘老先生却拒绝高门子弟而独收陆安荀,可见其清高之处。
他道:“裘老先生要看珉儿资质,资质若够,拜师就顺遂,其他的并不重要。”
“那珉儿资质可够?”
“你说呢?”祁渊放下帕子,以指为梳,帮她捋顺发丝。
发
,又缓缓在她脑顶按摩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