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陈修明不确定,陈谨到底是不小心被?他们撞到的,还是故意让他们撞到的。
他皱了皱眉,说:“下不为例,你再这?样?,我就把你发配到欧洲去。”
陈谨恭恭敬敬地应了,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你都威胁他几次了?什么时候能真正狠下心?”白京的声线很温柔,但双手却不容拒绝地为陈修明宽衣解带。
“也没有几次,我只是想,如果我将陈谨调离我的身?边,他或许会选择自我毁灭。”
“那也是他的选择,你何?必为此一再容忍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修明和白京一起倒进了床里,“你信仰上帝,但不像我,我有时候也觉得,我挺圣母的。”
“我信仰上帝,是希望上帝原谅我的罪孽,”白京轻轻地亲了一下陈修明的嘴唇,“并不是想让上帝束缚我的行为举止。”
“你有什么罪孽?”陈修明有些意乱情迷,甚至分不清自己说出了什么。
“很多……很多……”白京啃咬着陈修明的喉结,“我好坏、好坏的,明明不准嫌弃我。”
“我已经上了贼船了,”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放大了无数倍,陈修明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白京,你就没给过?我逃离的机会。”
白京低声笑?,像是心满意足,又像是渴求更多,他们折腾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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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明醒来的时候,白京已经去健身?房了。
他对白京的体力?深表敬佩,对健身?房敬谢不敏,自个去餐厅吃了早餐。
陈谨还是老?样?子,等他吃完了早饭,就送来了一沓需要签署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