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去吃饭。”
廉初点头答应,他只希望朗路不要带他去什么高大上的地方,以免闹了笑话,还好朗路足够善解人意,只去了一家环境清雅,做菜精巧的中餐馆。
不需要开车,也可以喝上一点,朗路难得地也有几分兴奋,“你真是,不如早点过来找我。”
廉初只是笑笑不讲话,他主动给朗路斟酒,酒过三巡,两人聊的话也要更多一些。
朗路甚至还告诉了廉初他究竟为何坐牢,还是为了他弟,当年有一个带头嘲笑他弟弟的小混混,可能也是因为他弟弟对这小混混有些好感,压死他弟弟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因为这个罪魁祸首。
这混混恶有恶报,过得也不容易,在老家的小巷子内是个惯偷,朗路也想过要设个局直接搞死他,但最终还是想让他生不如死,找人剁了他的双手。
朗路微笑着把这些事说完,廉初还是小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来我往,他也把自己的那些事分享给朗路听,隐去了一些,只把从小的悲惨经历和郝斌做过的那些破事说了出来。
他是适当地博取同情,这一招也还算管用,朗路主动地给他倒了酒,并问他,“怎么想起来到b市发展?”
“郝斌是地头蛇,我怕他再找我麻烦。”廉初苦笑一声,“想来首都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见到路哥。”
“你应该直接过来找我的。”朗路又重复着说了一遍。
他打量廉初,“你说你学的是英语专业?”
“对。”
“普通的书面翻译能做吗?”
廉初最近一直有在准备着考研的内容,专业方面的东西也多多少少地拓展和巩固了一遍,但他也不敢打包票,“毕竟我学的不是商务英语,但是一般的程度应该都还可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