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头发了,这里对陪练的发型有要求,吹了偏分,漏出来颇具特色的眉眼,确实是一眼只能看得到他,看不到别人。
“廉初吗?”朗路试探着问了一句。
“路哥。”廉初倒是游刃有余。
“真巧。”
说巧也不巧,廉初笑了一下,沉默着帮朗路摆球,然后又说:“路哥,我们上班不让闲聊。”
朗路其实一会儿是约了人的,但他又看了一眼廉初,随即便把晚上的饭局给取消了,“那一会儿等你下班了聊。”
“嗯,刚好你是我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
两人打了一会儿球,廉初这才知道朗路为什么一定要个高手,普通的水平确实很难打得过他,廉初自然也打不过。
后来干脆也不怎么打了,打一打歇一歇也就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廉初让朗路等他换个衣服。
偏分的发型有点楞,廉初便把它给抓开了,穿得……也有些随意了,黑色的羽绒服袖口处都已经开了线。
朗路开的是豪车,有司机,廉初跟杜光时也没整过这样正式的,上车都还有司机帮忙开门。
车子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使得廉初多少有些不自在,窗外的夜景也像假的似的,美得不真实。
“吃饭了吗?”朗路主动问道。
“一般都是下班以后在路边随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