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知也看陆霁行。

大眼瞪小眼,谁也不退让。

少顷陆霁行莞尔,揉了揉方燃知的脸:“好,我输给你。”

方燃知胜利道:“你本来就该输。”

“嗯,你说得对。”陆霁行在空气里捧了个沉重的东西,加冕道,“金冠,戴上。”

方燃知扶住头顶,说:“可真好看。”

已在远处观察二人许久的傅文单手抱臂,后腰靠在放监视器等一众昂贵的设备的桌棱,站姿吊儿郎当,表情痛定思痛半晌他戳戳仍在看方燃知上条戏的韩迁山胳膊,寻求帮助。

韩迁山抬眼:“怎么了?”

傅文下巴微扬,示意远处某方天地。虽然听不见方燃知跟陆霁行谈话的声音,但能看得见情形,眼睛快要瞎了,不解:“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啊?”

韩迁山侧首粗略地扫视,又不感兴趣地收回,评价倒是用了点心思:“懂爱情的人都是这副傻样,挺好的。”

“哈”傅文不敢苟同,被冻到般肩膀一哆嗦,“这年头谈恋爱到底有什么好的啊,只尚床不好吗?”

“只做不爱,只走肾不走心多轻松啊,没有情债,还能爽上天,不理解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硬往心里塞一个人,不觉得很累吗,多没意思小韩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