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就来了,想你并不突然。看看你,都快哭成小花猫了,”陆霁行的手掌轻轻松松地盖住方燃知的脸颊,粗 / 暴地游移擦拭,眼泪变成了凉的,“丢人的小朋友。”

火热的掌心蹭着脸颊娇嫩的皮肤,有生涩的摩擦感,方燃知闭眼任揉,说:“掉珍珠有什么丢人,你以前还让我随便哭。”

“还顶嘴,”陆霁行纠正地道,“我说的是在我面前可以随便哭珍珠,我哄你。”

好像确实是。脸上的大手离开了,方燃知睁开眼:“那”

“我刚才在吗?”陆霁行按住方燃知的后脖颈前倾靠近,仔细检查他眼睛有没有肿,只是红一些,没问题,“你难过,第一个想到的人应该是我。如果你在剧组我在公司,我暂时不在你身边,你不高兴了就要主动给我打电话,跟我怎么发泄都可以。但是别闷着,知道吗?”

刚才那场戏结束,方燃知的状态像陷真空,没办法出来,吴至明白他这是极度入戏会有的表现,不让任何人打扰他。周边没其他人,自动形成一道给方燃知自行恢复的空间带,此时倒是方便了和陆霁行说悄悄话。

“你都说了这样哭很丢人的,”方燃知嘟哝,“我不好意思告诉你。”

“不告诉我你告诉谁?”陆霁行扯住方燃知的脸,“又想反天是不是?”

扯动力度很轻,却像给脸做拉皮,方燃知的嘴巴被迫往旁边歪斜咧开,口齿不清:“你又想找事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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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行看着方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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