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发泄够了,冲了个澡,无事人一样离开房间。

陶凡初已经无力提醒他记得给钱的事。

当天的封面照拍摄,陶凡初还是迟到了,但无人敢说他找他麻烦,小何也不敢催,毕竟太上皇翻了牌,谁敢抱怨一二?

这天晚上,陶凡初顾不上公司食堂的宵夜了,早早就回公寓睡觉去。

虽然很可惜,但实在是没办法,每次和冯晟天那个完后,他就像被重型大卡车来回碾压过一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的痛的,也不知道是这十八线的身体太弱,还是姓冯的太过变态。

小何没扰他,深夜一点多的时候,公寓响起了门铃声。

陶凡初睡得沉听不见,但当床边忽然来了一个人时,他被吓得猛然惊醒,汹涌而来的危机感让他整个人弹起。

一下子就对上了冯晟天的脸。

“你”陶凡初巨大的震惊惧恐后,马上飙出本世纪最美妙的语言问候冯家祖宗以及祖宗们是否寂寞,若是寂寞了,他立即把祖宗们的好孙子送到地府去,从此世世相伴永不分离!

“你是不是神经病,大半夜来我这儿玩什么戏码!?”

陶凡初对着冯晟天一顿疯狂输出,流畅伶俐出口成文,骂人气不都带喘的,大金主全程无法插嘴,最后索性脱掉上衣裤子,直接钻进被窝里躺平。

“你大爷的睡我床做什么!你起来!”陶凡初顶着中午落下的腰酸背痛去推他,结果被人一手拽翻在床上。

“别闹了,我困死了。”冯晟天不耐烦地怒吼了一声,这么放肆的情儿找遍方圆百里估计都找不出第二个,明明出钱的才是大爷,这公寓是他买的,这小情儿是他包的,可自己却被赶,气得他手臂一伸,压住陶凡初的肩膀用力把人锁住。

冯晟天的手臂肌肉遍布,硬邦邦的,陶凡初怎么也掰不开,也不知道这人是中了什么毒,一整天都一副不正常的模样,忿忿不平在他耳边吼,“你中午那次还没打钱,晚上又占了我的床,不给够十万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