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陶凡初瞧金主一副喝得酩酊大醉且脸带暴躁的模样,心里莫名有点打怯,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怎么了,你喝酒了?你该不会想让我照顾你吧?这可要额外付钱了。”

醉晕头的冯晟天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响,恨不得拿什么堵住这张烦死人的嘴。于是他身体力行真的这么做了。

陶凡初冷不丁被金主一把拉扯到怀里,唇还被堵住,莫名其妙被吻了个遍时,直接懵住了。

他在冯晟天好得能写书出版的舌吻中回过神来,双手抵住他的肩头,轻喘着气挣开他的钳制,“你、你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发什么什么神经。”

“只有你在公司。”冯晟天说着一把抱起陶凡初到小隔间,把人丢到床上,熟练地扯掉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扣与拉链,手指带套草草地搅弄几下后,飞快脱掉自己的裤子,长驱直入。

陶凡初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恨不得杀人。

“你丫的,这么急是,是赶着投胎吗?”

陶凡初话说得支离破碎,在冯晟天粗暴横蛮的动作下,几乎痛得要晕死过去。

大爷的,这么些有钱人!真不把人当人!

“你够够了,再继续,就、就加钱!”

饶是快要失去意识,陶凡初依旧不忘本心。

冯晟天脸色顿沉,腰肢更用力了。

完事后,陶凡初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他浑身酸痛,手搭在床边,快到拍封面照的时间了,但他实在挤不出一丝力气来,甚至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