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似的裙摆跌落至腰间,贺作峰又命令阿清去咬。
他含着泪把裙摆叼住,眼尾扑簌簌滚落一行珍珠似的泪,然后眼皮子一翻,腰往前狠狠一送,身前身后同时崩溃地去了。
满室暗香浮动。
阿清稀里糊涂地喷了水,瘫在榻上喘气。
他顾不上看贺作峰了,身体头一回被情欲浸染,热潮四处涌动。
以前从未曾这般……
阿清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以前伺候客人的时候,也动过情,但再怎么动情,也点到为止,最多把内裤弄湿一小块,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流这么多水。
这年头,男人也是能生的。
只不过,出生的时候就要送去检查,自个儿家里人是看不出名堂的。
阿清家里穷,他爹对他又不上心,小时候骂他白吃干饭,等他长大些,又开始骂他长得骚。
这样的人,哪里会送他去检查呢?
倒是他娘,说过一嘴,说是虽然没钱送阿清去检查,但当初接生的赤脚医生嘀咕过,他是寻常男子。
也就是不能生。
阿清也就当自己是寻常男子,安安稳稳地活到了现在。
可今遭被贺作峰舔了一通,他忽然有些怕了。
寻常男子,会像他这般,被舔到喷水吗?
阿清的心直坠而下,被情欲烧红的四肢都僵在原处,动不了了。
能生的男子,若是没有好的出身,除非像方伊池那般好命,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阿清无意识地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