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红绸那端有人扯了扯,她清楚是?容辞哥哥开始走了,这才跟上去。
入了新房后,又是?唱喜。喜婆说了一通吉祥如意的话,然后挑盖头,饮合卺酒。
接着,福童压床,小辈们讨糖果,各家夫人们来撒果添子孙。
忙完这些,阿黎总算得以清净下来。
她长舒一口气?,砰地躺倒在床上,但下一刻哎呦地疼起来。
阿黎伸手往后摸了把?,睁眼一看,瓜子花生糖果
硌得她生疼。
这回,阿黎是?真的飙出了眼泪,嗷呜地喊了声:“成亲太难了!”
容辞将将进来,听见?这话,忍俊不禁。
他走过去,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捡起,又吩咐婢女端水来给阿黎洗漱。
阿黎躺在榻上,睁着一只眼瞧他,可怜巴巴地问:“容辞哥哥不忙了么?”
容辞看着她,眸子含笑,却不语。
阿黎奇怪:“怎么了?”
“你喊我?什么?”
阿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日过后,两人?就是?夫妻了,称呼变得不一样了。
她当然知道要喊什么,可一时难以改口。
“我?、我?喊容辞哥哥不对么?”她别过脸,强行说:“难道成亲你就不是我?的容辞哥哥了吗?”
容辞继续不说话,却俯身定定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