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
声音很低,姜漾的手腕被陈木潮圈着,虚虚地握住。
他的手心很热,有层薄汗,但本人却并不是汗手的体质,姜漾猜测或许是路港夜晚太热,陈木潮风扇都不开,睡得难受。
“这么黑,干嘛不开,”姜漾享受与他的肢体接触,很不要脸地就着这样的姿势和陈木潮慢吞吞地说话:“想邀请我跳舞?”
姿势是很像的,月亮是灯球,姜漾不会女步,便照着男步的姿态往前进了些许,嘴唇够到陈木潮下颌,
交际舞讲究亲密甜美又恰如其分的社交距离,姜漾有意将鼻尖停在距离陈木潮皮肤几寸之外,但鼻息喷吐,也和零距离没什么区别。
“……”
不长嘴的人活该得到惩罚,陈木潮不动,反应微弱,很反常,换做平时早已经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姜漾总是看不明白他的,很浅薄的一点气焰又烧上来,不过很快能散掉,这次却不愿意太快服软,想起来陈木潮给过他的一个警告。
——“不要碰喉结。”
姜漾侧过头,嘴唇接触他脖颈上的肌肤,在凸起明显的那块软骨处咬了一口。
这下反应比姜漾想象中大得多,陈木潮立刻放开他,往后退,闷闷地咳了两声。
呼吸声更重了。
“身体不舒服?”姜漾闻到一股不常见的苦味,以陈木潮为中心,带着过身的周边气流也往姜漾的远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