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纳拉氏一愣:“王爷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要把弘晖给了她温酒养不成?”
说到这里,她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可没有这样的道理!我才是嫡福晋,是王爷名正言顺,名门正娶的妻。没有人可以养我的儿子!”
四爷当下撇了乌拉那拉氏一眼:“侍卫办事是愈发的不尽心了,竟是连个人都看不住。”
说吧,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两个侍卫。那两个侍卫被瞧了一眼,心下害怕之余,立即到了乌拉那拉氏跟前:“福晋,还请您回去。”
“我不回去!凭什么?王爷,她温酒到底好在哪?论身家,论人品,我何曾比她差过?我是你的嫡妻,您都不愿意听我多说上两句吗?”
四爷这一次并未停留,瞧也没瞧她,径直的向着前头走去。
身旁的苏培盛瞧了一眼乌拉那拉氏:“福晋,要奴才说,您还是起了吧。”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他就这般厌弃我吗?他这么久才回来……”
“福晋!您糊涂啊,您口口声声说大阿哥病着,又口口声声心疼大阿哥,可王爷现下就是去瞧大阿哥。您怎么还一直拦着?而今天冷,福晋还是先回了吧。”
苏培盛本还有些怜悯她,可见到这般拖拉,却有些瞧不上这位福晋。
若大阿哥当真病的极重,或被居心叵测的人给抱了去,那他这般拖延,岂不是耽搁了王爷去救大阿哥么。
而且满口满心都是在告状,丁点儿也不关心大哥的身子。瞧着都不如身旁的品蓝心疼大阿哥。
而今品蓝被侍卫押着,亦是满目焦急的向着清凉阁那边瞧,显然要往清凉阁去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是当真心疼大阿哥的。
只是而今王爷有令,便是真正的心疼大阿哥,而今也是不能跟在跟前的。
当下便是小跑着跟着四爷一头往清凉阁去。
“王爷!您可回来了。”
四爷才一进清凉阁的大门,迎面便撞上了红着眼眶的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