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四爷执意拒绝,但直郡王还是执意将他送回了府上。
又瞧着四爷进了门,他这才放心的又回到宴席上去。
四爷才进门,便是瞧见了哭的眼睛都肿了的品蓝。
品蓝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瞬间见血:“王爷,您快些救救咱们大阿哥吧,侧福晋下令将福晋给囚禁起来了。又把大阿哥给抢了去,我们这些个奴才拦都拦不住。
王爷求您快些去救救大阿哥吧!大阿哥的身子本就不好,这番一折腾,奴才担心他……他怕是撑不过去呀。”说着,一个头又磕在地上。
四爷微微皱起了眉头,倒是未曾说话,只抬脚向着清凉阁走去。
方才走了没几步,又被人给拦住了去路。
“王爷!温酒她欺人太甚!弘晖是我的儿子,而今正在重病,竟是就是这样被她给夺了过去,王爷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
此刻乌拉那拉氏是不知从何处出了来,死死的扯住了四爷的袖子。
“即便妾身有罪,可妾身仍旧是您的妻,温酒她不过是个妾,竟敢越祖代袍,让人将妾身关押起来!王爷她根本就是没将您放在眼里!也是王爷您回来,妾身方才有命出来同您见一面,要不然妾身不知在她温酒手上能撑多久!”
说着,乌拉那拉氏便是开始抹起眼泪来。
四爷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一丁点重要的事,只皱着眉头问:“爷且问你,弘晖的病为何会这般严重?明明之前爷出门的时候,他身子都有所好转了。”
乌拉那拉氏一愣,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四爷甩开她,径直向前走去。
乌拉那拉氏却是又死死地扯住四爷的袖子:“王爷,您以为只有您是心疼弘晖的吗?我作为弘晖的额娘,又如何不心疼他?他连日三更半夜都在苦读,将王爷留下的功课看上一遍又一遍,只等着王爷您回来,想让王爷开怀几分。
可王爷您呢?您回来了之后,只顾着指责。甚至对我们母子不管不顾。还任由一个小妾骑在我们母子头上作威作福!
王爷!您有心吗?若是任由她温酒继续这样嚣张跋扈下去,府上可还有我们母子二人的位置?”
“乌拉那拉氏,爷且问你,弘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四爷打断乌拉那拉氏的话,声音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