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当即道,
“三弟,你咋还提那坠子啊,当初不是跟你们说弄丢了么,你现在让我们上哪儿还去?”
白二叔也点头,“是啊三弟,那时候向辉年纪小不懂事,以为是什么石头就给扔了,找不回来了……”
“那是妈特意开过光保佑我家湛湛的,换一个就不成了!老二家,你们别忽悠咱们,我之前还看见向彤发朋友圈,房间里摆着那坠子呢!”
白母直接翻出手机照片怼上去。
她可是事先做好功课来的,防的就是白二叔家这种赖皮,就这俩东西,油花生都要贪两盘走的人。
照片证据一出,白二叔夫妻脸色僵硬。
二伯母瞪了眼自己坏事的女儿,才装模作样干干笑,
“哎呀,原来这坠子在这里啊……”
“你不要哎呀了!东西还回来,不然我们就上你们家搜去,那坠子上可刻着我们家湛湛的名字,这个你们是赖不掉的!这坠子关系到我儿子的前程性命,我不会再跟你们客气。”
白母抬手打断二伯母的表演,直接强硬表态,
“如果你们也铁了心的要赖,那这回我直接去警局告你们偷东西!偷盗金额涉及2500元以上就能判刑了,那坠子当年就能卖上三千块,你们别逼我把你们全家送进牢去。”
当初的欠款因为没有借条证据,他们两家拿白二叔夫妻没办法,但这坠子可就有证据了。
白二叔夫妻这么不要脸的人,跟她们讲理纯粹就是浪费精力,必须上来就下狠招才行。
“这……老三,为了个几千块的坠子,你们至于这样么。”
白二叔夫妻俩脸色这回是真不好了,没想到白母竟然直接说出要告她们的话。
她们之所以那么肆无忌惮的在白父和白大伯这里耍赖,很大部分原因和依仗就是亲戚关系的面子。亲兄弟之间再闹翻,也不至于为了几万块就上法庭,然后这些债拖着拖着就没了。
但她们真没想到白母这回这么硬气,难不成白父是知道了那坠子的价值?
夫妻俩心里打鼓。
白二叔稳了稳心神,赶紧道,
“老三,不就是一块开光的坠子么,何必这个样子?哥也不是真想占你家便宜,实在是之前我领导来家里做客,看上那坠子特别喜欢,我一时没多想就送他了。现在我去要回来多不合适?得罪了领导我工作还不得没了?”
“三弟,要不这样,我再去买块一样的,然后开完光还你们,我们是亲兄弟何必闹成这个样子呢……爸,你看我们这真不是故意的。”
白二叔想让老爷子出来说句话,毕竟老人家面子比较大,几千块也不是大事情。
白老爷子不知内情,虽然很不想管这事,但到底都是亲儿子,闹到警察局去确实不太好,只能没好气开口,
“那坠子当年买就花了3000多。现在的3000块能和当年的3000块比吗?”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让白二叔放血了。
白二叔有些肉痛,但要是真把老三惹火,揭穿了玉坠很值钱的事,那损失估计得更大。
白二叔衡量之后,只能咬牙放一回血,
“行,这事情确实是我们家不对。三弟,那坠子送人了是真不太好拿回来,我赔你们三万块,这总行了吧?”
二伯母有些不甘心,但对上丈夫的眼神示意,也只能闭嘴,满脸肉痛。
“不行,我们不要钱,我们就要那坠子。”
白父态度坚决。
白母在旁边补充,给老爷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