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那坠子必须拿回来。我们家湛湛去算命,人家算命的说我们湛湛运气不好,就是因为那块坠子没了,东西要是要不回来我们家湛湛可就得倒霉一辈子!”
“三弟,这算命的话都是封建迷信,你们怎么能够信呢?”
白二叔一听要东西是这个理由,顿时就更不愿意把东西还回去了。
白父也不示弱,黑着脸,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就迷信怎么了?那坠子本来就是妈特别买来保佑我儿子的,你们不还还有理了?”
“就是,再说那是我们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把我们的东西拿去送人?”
白母附和,态度坚决。
白二叔夫妻一时间没法反驳,脸色涨红。
白向辉看自己父母落下风,没忍住插嘴,不高兴道,
“三伯母,就几千块的东西你们至于这样吗?都说那东西送给领导了,现在我爸妈去要那不是得罪人么,我们另外赔一块更贵的给你们就是了,你们何必揪着不放呢?”
这口气真是自家错了还怪别人的道理。
白母觉得老二一家子真的都是坏笋,立刻气道,
“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地儿!你也说3000块的小东西不值钱,那你家还贪了去?”
“你们家的麻烦是你们家自己搞出来的,我们凭什么给你们兜摊子?你们自己想办法给你们领导赔礼道歉去把东西要回来,不然我儿子再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要你们全家赔命!”
白父没有反驳妻子的话,也是这个想法。
当父母的哪能不为自己孩子考虑?就白二叔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都能为了儿子结婚大出血,他难道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吃苦受罪?
反正不管迷信不迷信,是为自家的孩子,他就管不了那么多。
就在此时。
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大伯忽然开口,“我记得那坠子是我陪妈去买的,收据好像在我这里。”
这下就算白二叔想硬着头皮扭曲事实,说那坠子是他们自己买的、名字是胡乱加刻的,厚着脸皮当老赖都不行了。
有了收据,这下就真能告到警察局去了。
“……”
白二叔脸色发青的看向白大伯,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实的大哥插起刀来还挺行啊!
接受到白二叔的目光,白大伯不为所动,稳稳坐在凳子上,假装看不见他脸色。
老实人也是会发飙的。他早就怨上这个弟弟了,当年要不是这个弟弟借钱不还,他家也不至于过了好些年的苦日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父态度坚决,没有商量回转的余地。
白老爷子叹了口气,
“那这事儿你们兄弟就自己看着办吧。”
两边都是亲儿子,他这帮谁都不好。何况这事情确实是老二家做的不对,几千块的东西都要贪,现在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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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叔不占理,这次白父白母又是有备而来,最后白二叔只能脸色不好的点头,表示会想办法。
东西现在在别人手上,不可能马上拿回来,得了白二叔的话,白父白母也只能暂时作罢,要是接下来白二叔还说话不算数,再想其他的办法。
没能借到钱,又把玉坠子的事情闹了出来,这下白二叔家看白湛一家子就更加不顺眼了,接下来直到订婚宴结束都没有再跟白湛一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