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迟在周围搜寻了一番,被他找到了一根曲里拐弯的木棍,他又从怀里掏出手帕,缠在木棍顶端,一根简易火把就做好了。
“这样烧也不知能坚持多久,照理说应该再抹些松油,凑活用吧。”
杜昙昼一脸惊奇。
莫迟:“怎么?扎火把这么简单的事,难道你不会?”
“不是。”杜昙昼喉咙里露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我是在想,你居然会用手帕了。”
莫迟指了指手帕的一角,杜昙昼凑近一看,上面分明绣了个“杜”字。
“这是你的手帕,你今天落在床头,我就顺手捡了,正好派上用场。”
火折子微弱的光线里,杜昙昼眼底浮起一抹暗色,他突然扳过莫迟的肩膀,和他接了一个带着灰尘和金属气味的吻。
莫迟虽然吃惊,却没有推开他。
杜昙昼用眼尾余光可以看到,他手都下意识地举起来了,只需要用力推出一掌就能把杜昙昼推开。
但最后,这个久经沙场的夜不收,仅仅是把手放在了他肩头。
杜昙昼更加深入地吻了下去,莫迟搭在他肩膀的手立刻攥紧了他的衣服。
一吻结束,杜昙昼把嘴唇滑到他眼皮上,哑声说:“剩下的先欠着,出去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