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么?”杜昙昼说:“伍睿杰心悦于你,甚至为你出了包身钱,不愿意你接待别的客人。这种小小的甜口小点,想来他经常点给你吃吧?”
邬夜雪怔忪片刻,却道:“大人说笑了,此物……奴家不算爱吃。”
“是么?”杜昙昼淡淡扫了她一眼:“那你方才用软垫遮住的地方,又是怎么回事?”
方才杜昙昼来得突然,邬夜雪在房中听说有官员来问话,忙道:“大人请稍候,待奴家更衣——”
“不必了。”杜昙昼已推开门走了进去。
邬夜雪匆忙间,用脚将一个软垫踢到一旁,遮住了地毯上的某个地方。
杜昙昼目光敏锐,他虽未看清下方究竟有何物,却看出那里是一滩暗紫色。
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杜昙昼眸中精光一闪,脑中将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伍睿杰衣摆上的污渍,和被邬夜雪遮住的地毯上的脏污,都来自同一个东西:玫瑰汁。
如果邬夜雪不去遮,也许杜昙昼会以为,这是他们二人温存之际,不小心打翻了餐碟,才让盘中汁水流到了伍睿杰的衣服和地毯上。
可邬夜雪偏要欲盖弥彰地那么一挡,杜昙昼立刻起了疑心。
又听邬夜雪声称她不喜欢吃此物,杜昙昼不再隐藏,开口就将她拆穿。
杜昙昼陡然一问,邬夜雪惊得浑身一震。
没想到这位大人把她刚才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