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逼迫你写段子,然后我去讲……”楚独秀饶有兴致道,“不对,应该逼迫你讲段子。”
毕竟他上回就表演失败,显然后者更有威慑力。
“也行。”
“什么?”
“拐卖也行。”他眼眸沾染酒的润泽,在灯下泛起些许光,如同一簇明烈的火,“真要被拐卖,那就不止讲段子,别的话也能讲了。”
楚独秀作茧自缚,被此话烫了一下。
她心跳骤然加快,升腾起紧张和心虚,就像程俊华让她叫谢慎辞时一样。明明双方从未以公谋私,却莫名有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觉,宛若被窥破潜藏的秘密。
谢慎辞倒挺从容,他慢悠悠地眨眼,也不知此话过没过脑子。
一直以来,他都满怀关照又不失分寸,一如讨要祁筠寒签名照,最后也是送给所有选手。
必须做到公正,不管是为他的身份,还是思及她的处境。
即便他们关系愈加交好,但也回不到台疯过境时,总归被赛制的渔网盖住,保持距离,有所克制,无法在雪白浪颠自由地遨游。
但他要是被拐卖,就逃出现有囹圄。
楚独秀原本是开玩笑,想要岔开他的注意力,别跑出去逛大街,现在却嘴唇紧抿,心跳如躁动的鼓,真有点蠢蠢欲动,主要他太好欺负了,陷入要不要“绑架代替购买”的纠结。
这得被判几年?善乐没他也不会垮吧?
谢慎辞见她侧过头,没有再接他的话,也没再搭理自己,又道:“我们单独去逛逛吧。”
楚独秀一愣,她有点慌了,干巴巴道:“去哪儿?”
“一起轧马路,走着回酒店,也就十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