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辞被她紧盯,一时间没有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一只手插兜,突然间就抬腿,在原地踱步一圈,接着往大门口走,却被她直接叫住。
“hold on,hold on,你要去哪儿?”楚独秀见他要跑,伸手制止道,“老实待在原地。”
她就站在这里,视线没有移动,都震慑不住他。他竟妄图从她眼皮子底下逃走,借着香槟里的酒精,开始深夜的轧马路。
谢慎辞被她抓了个正着,发出轻不可闻的一声:“哼。”
楚独秀在他眼前挥了挥,好奇道:“谢总,您真的醉了?”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醉,只是晕。”
楚独秀竖起一根食指,问道:“这是几?”
“一。”
她又伸出一根食指,双手并列成一排,同时摆在他面前:“这又是几?”
“二。”
楚独秀摇头,叹息道:“不,这是十一,看来醉了,不识数了。”
谢慎辞:“?”
谢慎辞:“你欺负人。”
“对,不然你报警吧。”楚独秀煞有介事道,“北河哥太天真了,放心地把你托付给我,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拐卖你,然后去勒索。”
不得不说,谢慎辞慢半拍的模样有点好笑,让人兴起折腾、揉搓他的坏心眼。他往日总归有点清冷气质,现在却彻底被芬芳的香槟酒浸润,好似能被随意摔打的软面团。
谢慎辞歪头:“勒索什么?”
“不知道。”她思索道,“比如要个单口喜剧王什么的。”
“要是这个的话,你不用拐卖我,没准也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