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檐这才满意,没再继续折腾,抱着卫寂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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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姜檐的粘人程度又上一层,简直像一个浆糊精,非要卫寂陪他赖在床上,抱着卫寂亲亲蹭蹭。
直到付明远又来报账要银子,姜檐才强打起精神,从卫寂的颈窝离开,换过衣服召见了付明远。
下午趁着没烧起来,他开始处理昨日各州府的公文。
看姜檐双颊泛红地依偎在床头,撑着眼皮在看公文,卫寂不忍心地劝道:“等明日好一些再看罢。”
姜檐精神不佳地冲卫寂摆了摆手,“明日可能还有其他事,我现在不困,先捡着要紧的处理。”
那晚他在菩萨像面前立过誓,若是卫寂平安无事,他便做一个勤于政务的太子。
如今卫寂平安康健,他哪里敢不勤勉,万一再来一次怎么办?
见姜檐如此坚持,卫寂只好帮着他一块看。
姜檐服过汤药睡下后,卫寂将剩下的公文全部看完,然后按轻重缓急分成为两摞。
卫寂的手还没好全,不敢提笔,只得将内容记到心中,等姜檐醒了再一一告诉他。
姜檐枕在卫寂膝头睡得很好,眉目舒展,烧红的薄唇微抿,侧脸镀了一层弧光。
卫寂看了姜檐片刻,低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第70章
雨露期本应该多休息, 姜檐偏要与身体的意愿相驳,心里自然会很焦躁。
坚持处理了七八份奏疏,姜檐心头浮起躁意,每每这个时候他便会挨着卫寂黏糊一会儿。
最开始只是单纯枕在卫寂的膝头, 后来姜檐开始在卫寂颈窝拱拱蹭蹭, 再后来他学会亲吻, 将卫寂锁在自己的臂弯里, 捧着卫寂的脸吻他。
姜檐不太会亲吻,顶多就是含着卫寂的唇吮一吮。
卫寂被姜檐摁在床角, 后背抵着厚实的墙壁, 四瓣唇相贴。
用了一下午,姜檐学会变换着角度在卫寂唇上来回轻轻地咬, 将卫寂本就乌润的眸, 亲得更加水润发黑,眼底好似汪了一泓清水。
卫寂的唇又热又麻, 姜檐的气息兜头将他罩住。
心口崩坏似的跳动着,脑袋一阵阵发热。
看卫寂快要喘不过气了, 姜檐这才松开卫寂。他用发烫的脸去蹭卫寂的侧颈,在卫寂青色的脉管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卫寂怕痒似的缩了一下脖子, 喉头颤颤。
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姜檐抱着卫寂不再动了,小声地叫他, “迟迟。”
卫寂耳根麻了麻, 低低喘息着, 静待着姜檐接下来的话。
姜檐却没有再说什么, 靠在卫寂肩头黏糊了足足一刻钟。
他那句‘迟迟’并无实际意义,就像一头被顺好皮毛的大猫发出的‘呼噜’声, 仅仅只是代表此时此刻很舒服,很惬意。
等黏糊够了,姜檐面上不见丝毫烦躁,挨着卫寂继续处理公文。
连一个时辰都捱不过,姜檐又会像方才那样黏过来,好似卫寂就是他的糖块,心情不好时舔一舔便什么烦恼都没了。
这样的黏糊劲儿,让卫寂无所适从,耳根一直发热。
好不容易度过雨露期,姜檐的身体恢复后还是有点黏人,总是趁着他俩独处时亲卫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