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能做,亲总是能亲的。

余孟阳凑过来,绅士的在温少言唇上蜻蜓点水的点了一下。

换来的自然是狂风暴雨的席卷。

当温少言终于将余孟阳放开时,余孟阳觉得自己已经缺氧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随后钻进被子里傻笑了起来。

笑容太傻,不能被看见。

很有包袱的小余警官想着。

没想到却被温少言误会了。

他就听见被子外温少言谨慎地用词:“技术真的很不好吗?我会好好学习的。”要说他一点经验没有肯定是假的,但是在他看来唇齿相依是比肉·体亲密接触更私密的一个活动,泄·欲不需要感情,但亲吻却不能没有感情,从前s市的上流夜场甚至有一个比赛——谁能得到温大少的一个吻。

只可惜,这个这个比赛注定是流局的。

“你要跟谁学?”余孟阳掀开被子,用下巴夹着被沿,“再说我也没有对比,我不管别人觉得好不好,反正我觉得好。”

“真的?”温少言把被余孟阳压着的那半边被角掀开了一点,挤了进去,“你喜欢?”

这种问题怎么好意思回答?

不对,他是怎么好意思问的?!

余孟阳用实际行动回应了这个问题。

生涩但虔诚的亲吻足以打消温少言所有的不确定。

早上他们尚且能温存过出门的时间,更不用说此刻,看一会儿彼此亲一口,咂摸一下嘴后又亲一口,亲腻歪了摸两下,然后觉得不解馋,又亲两下。

两个平常都是正经事的人这会儿半点正经事都想不起来,只想在这张床上躺到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