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

温少言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眨巴着眼的余孟阳:“还叫我领导?”

“少言。”余孟阳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声如蚊呐,“能不能再一次?”

“什么?”温少言没听见,于是又问了一遍。

余孟阳红着脸,伸出一根手指。

温少言愣了片刻想起心理医生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让你多出去社交找男人练练技术,现在不会了吧?我跟你说男人跟男人之间比男女更终于身体的交流,回头人家嫌弃你技术烂,你可不要哭着找我,我退休了!”

看着余孟阳明晃晃的手指,温少言想到了最好的一种情况:“你想在上面再来一次?”

自己在上面……

余孟阳联想着这个画面,开始疯狂甩头,小声道:“我、我腿还软着呢。”

难道……

温少言的眼底强压着翻涌而上的血气:“我们就只有这一次?”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孟阳看着眼看着就要黑化的温少言,无奈地大喊道:“我说能不能再来一次!我刚刚晕了!亏死了!”

温少言张大了嘴。

难得看见温少言傻眼的模样,余孟阳心满意足地想着,他家领导……不对,他家家属牙可真白啊,亲起来一定感觉特别好。

断片了真的特别特别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