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宗阙怔了一下道,“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
奉樾听着他平静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他的颈侧,咬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耳朵。
刺痛感传来,宗阙微微动了下眉头,搂紧了怀里的人放任了。
痛楚传了许久,耳朵被轻轻松开了,君王从他怀中退出时唇上水润微红,却未染血,只是询问道:“疼吗?”
“疼。”宗阙回答道。
这里神经离大脑最近,即使松开,也是连绵不断的疼。
“这是惩罚。”奉樾摸着他耳际上的牙印道,“你要好好反思自己。”
“是。”宗阙应道。
他确实接受这个教训了。
奉樾轻轻吸气,拥进了他的怀里道:“我们的小屋被烧了。”
那个地方是他们亲手整理,亲手搭建的地方,留存着无数的回忆,却被人一把火烧了。
他终究是对宗室权贵太纵容心软了些,缓缓清除权贵势力,却给了他们如此妄为的时间。
“沂国的建筑多为泥瓦和石头,只有木头会被烧掉,可以修补。”宗阙说道。
即便那地方他可能不会再去住,但擅自动他的东西,盛武君的死期也只能提前一些。
奉樾看着他的耳垂,听着他的话道:“可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