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渡:“没印象。”
越千江:“是达摩祖师的弟子,我的佛焰里有祖师残留的记忆,但不完整,也不特别清晰。”
“这样么……咳、咳!”周不渡感到呼吸困难,忙把药瓶子掏出来。近来诸事顺意,心情好,这病许久不曾发作,他差一点就忘了。
越千江单手结印,一扫,清清之气涤荡。
尘埃散去,月光穿过破窗,洒落一室清辉。
周不渡刚把药塞进嘴里,突然感觉自己又行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越千江一手搂住、拦腰抱起,如风般飘到窗边。
“少吃药。”越千江跨坐窗台,背倚窗框,低声说了这句,便吻上周不渡的唇,把药丸抢过来自己咽下,又亲了他好一阵。
周不渡被亲得腿软,这下是真的不行了,分开后便趴在越千江胸前,视线扫过他高挺的鼻梁,停留在他的眉峰上。
“看什么?”越千江问。
周不渡看着他,眼神格外专注,不同于欣赏艺术品时的沉醉,更像是审慎分析、严密论证,然后陈述事实:“你真好看。”
越千江的耳廓微微泛红。
“不是哄你。”周不渡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擅长说那种动听的话,只是……感觉,一种感觉,就像……欧拉公式?这么说太奇怪了。”
这文采啊,它不进脑子!
“欧拉公式。”越千江低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