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下楼,到小区门口来。”
江逾白和闻溯同时开口。
“我下楼干什么……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江逾白怔了一下,紧接着将转椅往后一退,从椅子里跳下来。
“检查你的精神状态。”
“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
笑意在江逾白眼里盈溢开,他吐着槽,捞上外套快步离开卧室,到玄关换鞋,“但我妈可能回来。”
闻溯语气温沉:“所以来带你去我那。”
江逾白一听这话,立马把外出穿的拖鞋踢掉,换成了球鞋,关掉家里所有的灯。
路灯招摇在寒夜里。风意外的轻柔,掠过挂着弦月的天际,而弦月一角上还挂着流云。江逾白一路飞跑出小区,
闻溯已经叫了返程的车。
江逾白连半秒钟都不想耽误,等网约车一出现,拽着人便上去。
闻溯住的小区依然是江逾白熟悉的模样,不过在他走的这段时间里腊梅花开了,一进门幽香扑鼻。
步道上有人遛狗,萨摩耶步伐优雅温吞。江逾白和它碰上时薅了好几下,然后和闻溯上楼。
他验指纹开锁。
屋内并非一片漆黑,闻溯离开前在留了玄关的灯,晕黄的光芒静谧温柔。
江逾白换上属于他的那双拖鞋,慢吞吞朝内走了几步,突然一转身将闻溯拥住。
“好久没亲你了。”江逾白轻声叹了一口气。
虽然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但他们并不敢在大庭广众下亲密,至多是牵着对方的手一起出教室下楼,或者在琴房里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蹭。
闻溯搂住他的腰。
秋天的外套隔走了他掌心滚烫的温度。江逾白往前凑了一小步,把自己挂在闻溯身上,过了会儿又说:“明明也就分开了一天,怎么感觉像是一辈子没见了。”
“小傻子。”闻溯不由失笑。
“哦,我是傻子。那请问傻子的男朋友,我们是要在这儿杵到明天天亮吗?”江逾白抬起头。
闻溯的吻落到他颈侧。
……
……
“到房间里去。”江逾白嗓音微哑。
(补字补字步字补字补字补字)
(字数还是不够不如我表演点杂技吧)
(开始爬行)
……
……
……
体温在低语时便攀升,此刻仿佛着了火,无论是谁都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