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品出一些话外之音,冷笑道:“难怪选在周五,还休息两天,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是吧?”
孟远岑扶了一下眼镜,不接沈浔的话,反而道:“我给你煮面吧,再炒个河虾,怎么样?或者烧个辣酱?”
沈浔嗤了一声,他说:“孟远岑,你这三天都别想在我卧室里睡觉。”
说完,慢吞吞地往回走,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什么,又扭过头冲着孟远岑的背影说:“河虾和辣酱我都要。”
孟远岑闻言低着头偷笑,“好。”
大概是上次后劲十足的经历,给沈浔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次听到孟远岑说又要吃荤,他已经开始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等孟远岑洗澡的过程中,沈浔一会儿跑去拉个床帘,一会儿蹲下来在床头柜里找小纸盒。
怎么就让孟远岑发现了呢?
怎么就让孟远岑看出来这是他初恋了呢?
怎么就没想起来撒谎说这是他弟弟沈河的东西呢?
但他确实这次不占理,等会儿大概率是任由孟远岑摆布的命运,想到这,沈浔不由得暗自懊恼起来,就在此时,卧室的门又被人推开。
孟远岑披着一件宽松的纯白浴袍,领口露出部分胸膛的肌肤,左手用毛巾擦头发,袖子掉在臂弯,露出半截小臂,能看得出肌肉依然紧实有力。
见到沈浔发呆,孟远岑悠悠道:“你——这是打算直接来?我看你表现得不像是想洗澡的样子。”
沈浔闻声猛地回过神来,抓起浴巾跳下床,像一阵热风似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