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几天前,也就是手好之后的第一个周五,沈浔在孟远岑的连哄带骗下上了床。
然后他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羞耻心。
同样是照镜子,沈浔连头都不想抬,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偏偏孟远岑自己看不够,强迫他一起跟着看,还喜欢边看边说骚话,满口的污言秽语,床上就变成了斯文败类。
沈浔耳根烫得厉害,只好一边亲吻一边求对方,“……孟老师,能不能把镜子移走?”
一双桃花眼湿气氤氲,眼尾鲜艳的红,像是快要哭出来,乞求时几乎是下意识地扬起脖颈,喉结的曲线毫无遮掩地落入孟远岑的眼底,于是他便去吻沈浔的喉结,“可以。”
他偏爱在对方松懈下来的时候,再说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现在,“我答应了你一个条件,所以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一刻,沈浔只觉得他掉进了孟远岑设好的圈套之中。
那晚镜子被迫暂居幕后。
他们食髓知味,余味回甘。
只是苦了沈浔的腰,第二天疼的厉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走路都受到了影响。
偏偏孟老师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厨房里做饭,见到沈浔,他微笑着打招呼,“你想吃粥还是吃面,我现在就给你做?”
沈浔答非所问,“孟远岑,我腰疼。”
孟远岑点了点头,“正好你明后两天不上班,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