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胸膛用力起伏着呼吸,“没谁。”
严律清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一脸遗憾地收回手。
只不过他的手刚拿开就让容浅拉住了手腕,“怎么了?”
容浅一进办公室就躲到这里面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严律清一清二楚。
就这么看在眼里的反常却猜不透缘由,他只剩直接问,总不能要哄人了却连对方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都不知道。
容浅后背贴着墙,身上的衣服被严律清弄得有些乱了,眼底生理性的水光薄得晶莹,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下午接到一个电话……”
严律清正等他往下说,容浅已经迫不及待地抓着他的双手往自己身上放,两条手臂勾上他的脖子,仰起脸去亲他的下巴。
“是容皓打来的,来求情,想要我们撤诉。”
严律清听得微一挑眉,依着容浅的意思继续刚才的动作,“那你是怎么想的?”
“做错事的人是一定要有惩罚的,所以我让容皓不要再联系我了,我不想撤诉。”
严律清听得点头,把自己刚脱下的西装外套铺到保险柜上,再把贴着墙站的容浅抱上去,让不至于半脱裤子的人被保险柜冰凉的金属冻到皮肤。
容浅坐在上面,手心按着身下的西装外套,低头看着严律清,“可容皓说他们老了,我不能这么做。”
“衣服拉起来。”
容浅听话地拉起衣摆,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胸膛,“可是明明是他们先来欺负我……嗯唔~容皓为什么不去和他们说不能?”
胸前的湿濡感让容浅的脑子空白了一秒,呼吸也急促了,“阿律……我不想再和他们任何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