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比他先进来的容浅不在这里。
严律清把怀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留在办公桌上,脚步一转朝空无一人的角落走去。
他的办公室装潢是冷色调简约风格,墙上贴着一尘不染的淡灰色砖石,干净得足以倒映人影。
很多人第一眼看他的办公室会以为这里只有一扇门,但实际上角落里还藏了一扇,就在浅灰色的砖石后面,和墙面融为一体。
那门后有一个不大的空间,里面摆了一个可以上锁的玻璃柜和两个保险箱。
严律清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躲在玻璃柜和保险箱中间的容浅,他正侧身贴在玻璃柜边上,探出半个脑袋和一只眼睛偷看他。
这一幕让严律清想起了他们在一起前,容浅喝醉酒那次。那时候容浅趁他接电话没注意,偷偷跑开躲到公园树后的容浅就是现在这样的。
想到那时候严律清不由有些感慨,他反手关上门,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语气像是怀念也像是感叹,“你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好骗也特别可爱,现在想想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喜欢你了。”
容浅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你为什么脱衣服?”
“我怕一会儿弄皱了你要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严律清把脱下的西装外套和腕表放在一边,走向容浅,伸手去拉他的手腕,把人从玻璃柜和保险箱中间牵出来,“嗯,那我重新说,我怕衣服皱了你要生气。”
容浅被他抵在墙上,身下的运动裤松紧带已经探进去一只手。
容浅没有挣扎,不管是探进他裤子里的还是伸进他衣服里的,他都没有要对方把手拿出来的意思。
严律清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细嗅轻吻他的颈动脉,耳边是容浅灼热的呼吸,他问:“发生什么事了?嗯?谁惹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