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我宁愿你对着我发火,也不要对我关上门。”秦赴当时这样说,看着很是可怜,余珂当时看他很久,说“好”。
余珂理解能力不行,当时以为关上门就仅仅是关上门。
现在才知道,秦赴说的“不要对我关上门”,指代的是余珂的所有,毫无保留的坦诚。
至此,不管余珂是怎样一个出发点对秦赴隐瞒的敏感问题,都不是秦赴所希望,也不是余珂自己答应秦赴的那样。
“所以你想说的是什么?”秦赴非常耐心地听完了,本来没有打断余珂的意思,只是余珂坐在他旁边又不说话了,他才出声询问。
“我想说是我不对,那些人我就只是见见,你也知道我拿余成霖没有什么办法,”余珂有些别扭地承认,不大习惯于这种太严肃认真的场合,但又带着一定要说清楚的倔,“可是我真的没有要结婚。”
秦赴身体往后,仰起头搁在沙发靠背上,说:“我还以为你知道,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要和谁结婚。”
“现在看来好像也不知道。”秦赴声音里听不出来情绪,但余珂知道他没有不高兴。
“我知道的,”余珂为自己辩解,说了一句相当绕口的话:“但是我也没看出来你不生气,一个晚上强调好几次结婚。”
“我明明都和你说了好几次没有要结婚了,你就是气昏头。”余珂声音不如认错的时候大,很小心地表达他的不满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