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赴亲着亲着又开始笑,这次更明显了,笑出了一点声音,余珂离他特别近听得很清楚,伸手推了他肩膀一下,强行让这个吻结束掉了,瞪着秦赴说:“你到底笑什么,我干了什么让你这么开心。”
但余珂看秦赴的眼神,似乎又要说余珂可爱之类余珂听都没脸听的话,于是也不一定要秦赴回答了,做出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和秦赴说要和他好好聊聊,他要开始哄他了。
秦赴看了他一眼,说:“你哄。”
看着又有点不自然,不过他没再笑出声,脸也板着,表情没多大变化,余珂就没什么理由再说他。
余珂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十足完美的伴侣,他对自己并不算苛刻,但就是踩了好几个自己都认为不能忍受的扣分点,比如发病无缘无故凶秦赴两句,想要故意找秦赴麻烦,发病期突然对他很坏之类。
这些都是有过的,在他和秦赴寻常的相处过程中。
他觉得算是是很恶劣的行径了,但秦赴每次都不是忍气吞声,反而更多是心甘情愿。
他焦躁症和人格障碍并发的时候更吓人,觉得全世界都想要害他,秦赴试过很多安抚他的方式,效果不显著,只能把秦赴不知道利用什么时间想到的逐一尝试,然后选出余珂最能接受的方法。
秦赴对于自己这个病人是十分有耐心的,非常值得余珂的夸奖的鼓励,而要余珂说,自己的唯一优点大概也就是能直面病情。
他和秦赴待在一起久了,状态和情绪都好转很多,但避免不了有时候难以控制,于是他想出来的方法就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让秦赴进来被他欺负。
余珂觉得挺好的一个主意,但秦赴觉得完全行不通,在家里避开余珂的发病期发过一次大脾气,就差踹门,往后余珂就不敢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