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槐安:“”
司珩冷冷瞥了他一眼,走到聂槐安身前,“我送你回去。”
许南许北守在院子里,他们本以为聂槐安进去了得好一会儿才会出来。
没想到他们口诀才背第三遍人就出来了,宴主还跟着一起。
两个少年急忙起身,正好这时姬乾也从药庐里出来。
他冲许南许北招了招手,转身朝自己的药庐走去。
许南许北是恨不得做他的尾巴的,见姬乾有事找他们开心得眉毛都飞起来了,连蹦带跳地去追。
司珩则是牵着聂槐安往后山的方向走。
路上,聂槐安忍不住道:“好不好也已经这么些年了,再者说,即使这余毒解了我的眼睛也不会好,何必去费这功夫。”
“余毒若是入了肺腑会损寿命。”
“真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司珩听见这话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我能帮你,你为何不愿?”
“你已经帮我许多了。”聂槐安嗓音温软,“霜白梅鹿仅是听这名字便知该有多么稀有罕见,更不用说雾山距此山高路远,我实在不想看见你们为我如此奔波。”
司珩不能理解,“我能帮你,你为何不愿?”
聂槐安听出了他话里的不高兴,低下头不说话了。
司珩开口还想再说什么,耳朵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好牵着人继续走。
直到回到院子,司珩把聂槐安牵到椅子上坐好,才接着方才的话题。
“此去雾山已经决定好了,过几日我和阿乾就会启程,你留在这里等。”
聂槐安摇头,“我不能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地等你们帮我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