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乾闻言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司珩。
司珩沉默了片刻,只对他道:“你好好休养。”
“我脖子上的伤已经好了。”聂槐安道。
姬乾忍不住提醒他:“你身有余毒未解。”
聂槐安不以为意,“这余毒在我身上很多年了。”
姬乾:“这可不是好事,能解最好还是解了。”
聂槐安望向他,“能解?”
“这就要看此行雾山能不能有收获。”
聂槐安顿了一下,“你们是为了我去的雾山?”
姬乾下意识地看向司珩,见他似乎并不反对聂槐安知晓此事,便答道:“你的毒阿珩能解,但是还差了一味药,需往雾山去寻。”
“是差了哪一味药?”
“霜白梅鹿的角。”
聂槐安问:“白色的梅花鹿?”
“是吧。”姬乾也不确定,毕竟他并未亲眼得见过霜白梅鹿,而在场唯一见过的人却不做声。
聂槐安摇头,他承不住这份情,“怎好让你们为我跑这一趟。”
“我们该给你解的。”
“该?”姬乾用的这个字让聂槐安感到十分疑惑,“就因为你们知道怎么解?”
姬乾张了张嘴,却没能把话说出来,他看向司珩,见人一脸淡漠只觉头疼。
他开始破罐破摔,“对,我们阴山鬼宴一向是古道热肠,瞧着能解的毒不解亏心亏得晚上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