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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点头:“这边暖和嘛。”

刘继思细细打量他几眼,感觉他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就隐晦地问:“还在让杨老大夫看诊吗?天冷,做什么都更耗精力,你没事便多歇歇。我最近淘到几支上好的老山参,回头制好了给你送过来。”

白殊大大方方回道:“每十日诊一次脉,杨公说我恢复得比预期更好,平日多动动也没事。参就不用了,老参只喝过冬天就要换,我这儿还够,表兄留着给自家人好了。”

他答得这么坦然,反倒是刘继思有点不好意思,随意找件事扯开话题:“说起来,谢府尹也来铺子里定目镜了。”

白殊有些奇怪:“他应该还用不上吧,送人的?”

刘继思:“说是送恩师。当时我正好在,陪着他聊了好一会儿,他还问起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说到他自己有个孩子也是先天体弱,仔仔细细地养着都还总是犯病。”

白殊感觉更怪异了:“那表兄怎么答的?”

刘继思笑道:“我当然不会详细回他,只说你现在比年初时好了些,是杨老大夫帮着调养的。”

说过这个话题,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过一阵,刘继思便起身告辞。

这日晚上,谢煐洗过澡回到房里,见穿着中衣的白殊在床上摆了个很奇怪的姿势。

他一下顿住:“你这是……”

白殊没答,慢慢恢复正常体态,放松下来,才对他眨眨眼:“一种修练方式,锻炼一下身体柔软度,不然腰经不起你折腾。”

谢煐的目光跟着话移到白殊腰上,不过中衣宽松,全盖了过去,看不见什么。

白殊换过一个姿势,向前倾身,用手去够脚尖,一边道:“殿下来帮我压下背。”

谢煐走过去,跪在他身后,双手按在他后背,渐渐用力下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