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轻点着车中小案台:“应当不完全是。白泊这十几年都手掌重权,若要扶持一个民间势力敛财,可以有很多更好的办法,不至于让伏龙教去勾结平王做走私。
“我更倾向他和伏龙教背后的人有关联。白泊顶替人有二十余年,伏龙教在青州走私八年,很可能伏龙教是后来发展起来。白泊对伏龙教,怕是没有多少控制力。”
“伏龙教……”白殊低声念着这名字,“他们难道是想造反?”
一听就是个危险名字。
谢煐续道:“他们对外估计还有另一个名字。而且,既然和祝五娘的村子接触过,大概和前朝有点关系。”
白殊眨下眼:“前朝皇室的人是都死完了吗?”
谢煐伸手握住白殊手腕,稍稍用力一拉。白殊没想到他突然有动作,被带得倒过去,整个人靠到谢煐怀中。
白殊也没挣扎,自己调整下姿势,似笑非笑地看向谢煐:“说话就说话,动手干什么。”
谢煐搂着人,在他耳边低语:“当年高祖皇帝围住京城,久攻不下,最后是前朝一位公主的驸马领人打开城门,迎高祖入京。高祖当时答应过,不杀他妻小。”
白殊有了点兴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