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失笑:“留在我手里也是荒着,我不会管这些。”
“田庄不怎么用管,就是每年查查租子。你可别以为粮食时时都能买到,有粮在手才不慌。”刘继思爱怜地看着自己这个没得到过长辈教导的表弟,语重心长地提点。
白殊想想也是,这个时代手上没点田地是不行,就转而说道:“那铺子表兄拿去吧,我看着位置都挺好,表兄也不用再为租铺子头疼了。”
刘家疼女儿,当年也是花了大把银子才在京中买下好铺子。其中甚至还有一个东市的铺面,那里寸土寸金的程度和永乐坊简直不相上下。
这次刘继思没有立刻推拒,显然原本也有这意思,不过他说:“算你投的本钱,到时从我这边给你分润。”
白殊笑看着他:“表兄可想好了?这分的润绝对要比租金高得多。”
刘继思也笑道:“若没有三郎,刘家根本赚不上这份钱。”
这边说完,白殊取出那叠身契递给刘继思。
“我对看人不在行,还是劳烦表兄帮忙把关,能用的留着,不行的也任由表兄处置。”
“成,这个你放心。”刘继思伸手去接。
松手之前,白殊补充一句:“就是里面有个巧云,我已经查实,她帮着赵夫人给我下毒。”
刘继思听得猛一瞪眼。
白殊收回手靠着椅背,没细说,只随口给自己圆设定:“下的是种慢性毒药,时间挺长了,我最近才发现。九表兄不知道,其实月初的时候我大病过一场,就是在用药将这毒引出来。当时险象环生,幸好也挺过来了,现在只要慢慢将养便能康复。这事,我连知雨都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