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红帐垂下,阎秋司顺着林倾白的唇一点点吻到了林倾白的脖颈,停留在林倾白耳边。

“师父,在三界之中,我不爱任何人我只爱你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师父,我只要你一个人”

“师父,你的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阎秋司低哑的嗓音伴随着吻,就像是烙在林倾白心脏那般低沉炙热,映着林倾白带着哭调的声音,在红帐飘缭的婚房中似那擂起的战鼓,又似悬在空中的醉意。

魂绕不去。

(审核大大,这里就是亲了一下,没有出格描写)

林倾白今日累了一日,被阎秋司折腾的哭了,而后几乎要昏过去。

将要子时,阎秋司才肯放过了他。

殿内寂静,红烛缭绕。

林倾白一身的虚汗,靠在阎秋司健壮的胸膛,虚喘不止。

阎秋司从背后揽着林倾白的腰。

他们二人靠在床头,贴的很近,近到阎秋司心脏的跳动顺着二人肌肤相触,也传到了林倾白的心脏。

子时到了,在更时打响的那一刻,殿外忽然燃起了烟花。

嘭!

嘭!

嘭!

漫天的烟花轰的炸开。

林倾白手脚无力,微仰着头贴在阎秋司的脖颈,颤抖的睁开了眼睛,入眼不仅是窗外的烟花,还有阎秋司英俊的侧颜。

阎秋司的手揽在林倾白的肩头,指尖无意的把玩着林倾白的乌发,也转过头望向了窗外。

窗外的烟火美极了,色彩之泫然,犹如银蛇,又似流星,烟雨坠下,光华照亮了半边天,朵朵花海盛开,连绵不绝,延伸至无边的远处。

“师父”

“恩。”

“你还记得那一年在凡间,你我一同跨年吗”

阎秋司低沉的声音在殿中回荡。

半响,林倾白又应了一声。

林倾白自然是记得。

在凡间他与阎秋司相依为命十二年,除去阎秋司出征那几年,他们二人也一起跨了近十年。

无需阎秋司道明,林倾白也知道他所言是哪一次。

当年阎秋司十八岁,刚征战大捷归来,是阜朝中名镇一方的大将军。

在庆功宴上,美女环绕在阎秋司身侧,林倾白看不下去,便借由身子不适,让阎秋司陪在他身旁,按揉了一晚上。

名曰是师父身体不适,阎秋司是他的徒弟,理应照顾。

可实则,是他不愿意让阎秋司和皇上赏赐的商女子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