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林倾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的魔族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生气勃勃,举国欢庆他的婚典。

更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嫁给这个疯子爱他,护他,依赖他。

林倾白这一想,时间便有些久了,打断他的是砰一声推门声。

林倾白一惊,下意识的抬起头,从红盖头下方的空隙中,看见阎秋司穿着那双喜靴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

“王上!”

“王上!”

殿里面的丫鬟连忙去扶,却被阎秋司一把甩开了手,他挥了挥手命殿中下人都退下,而后从案几上拿起了喜秤,大步朝林倾白走来。

喜靴停在林倾白的身前。

说来也奇怪,多年以来他和阎秋司朝夕相处,可是事到如今,他忽的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手拽紧了床单,呼吸也变轻了许多。

喜秤探到了他的红盖头之下,而后缓缓的挑了起。

满眼的红意褪去,阎秋司一身红衣立于他的身前,在烛光下他面容俊朗,双眸含光,似一杯桃花酒,看的林倾白都要醉了。

“师父”

阎秋司低声喊了一句,忽然俯身一把抱住了林倾白。

力道忽然袭来,发丝飞散在空中,只听砰的一声,林倾白被压在了床上。

床上洒满了喜枣,花生,莲子,林倾白猝不及防的倒下去,腰间正好硌着了一颗花生。

他痛的轻吸了一口气,从身下将那个罪魁祸首给拿了出来。

林倾白纤细的指尖捏着那颗花生,犹如捏着一颗珍珠那般,探到了阎秋司的眼前。

林倾白轻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阎秋司喝得有些高,双眼聚焦了一会才看清了林倾白手中之物。

他笑了笑,指了指林倾白手中的花生,慢慢悠悠的说:“凡间的,早生贵子!”

林倾白眸色黯了黯,垂下了眼睛,说:“可我不能生孩子”

就算他是仙人,就算是他法力高强,可也有他想要,却做不到的事情。

林倾白不在意有没有孩子。

却不知道阎秋司在意不在意

阎秋司望着林倾白暗淡的脸色,眼中的醉意瞬间清明了许多。

他就这样望了林倾白一会,忽然抬起头叼住了林倾白手指尖的那颗花生,而后低下头一把吻住林倾白的唇。

同时带着薄茧的手探入了林倾白的衣内,由着林倾白柔软娇嫩的腹部抚摸而上。

林倾白的唇舌温软,阎秋司以往亲吻时,总是带着十足的侵略性,舌头在林倾白温热的口中猛烈进、出纠缠,弄林倾白招架不住。

这一次阎秋司舌中还带着那颗花生,更是霸道的将林倾白欺负的眼中含泪,呼吸急促,口中不住的支支吾吾。

“安儿”

“安儿,还没还有结发礼”

“安安儿”

林倾白的手用力的打了两下阎秋司的后背,却犹如击在巨石之上,没有一点的作用,最后他只能紧紧的抓住阎秋司的衣服,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