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都认错了”
“师父,我以后肯定乖乖听话”
阎秋司将头埋在林倾白的腹部,声音闷闷的,呼出来热气透过清衣薄纱传到林倾白的腹部,惹的林倾白心软。
最后林倾白还是舍不得怪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抬手抚摸到阎秋司的后脑勺,说:“都保证过多少次了,听话过几次”
阎秋司说话的声音一下就停了,就连在他师父下、腹间轻蹭的动作也止住了。
林倾白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力道,就像是一片羽毛扫过,一下下都抚摸到了他的心里,鼻尖嗅着林倾白的身上的香气。
那种味道就像是雨中的兰花香,若隐若现,清清淡淡,却怎么都闻不够,于是阎秋司闻的赤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师父,恨不得将他师父的腰给捏断,脸埋入林倾白腹部的皮肉里。
林倾白被压的有些痛,喊了一声:“安儿”
阎秋司低声道:“师父”
“恩?”
“我想你”
林倾白还未明白何意,下一秒阎秋司直接将他横抱了起来,站起身两步跨到床边,将林倾白压到了床上。
“安儿!”
林倾白瞪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就被这个臭小子给直接哄到了床上。
阎秋司的吻很蛮横,一如既往的带着狠气,吻的林倾白喘息不来,双手无力,继而顺着林倾白的脖颈吻到他的锁骨,手也是不老实在他身上抚摸。
林倾白猛地战栗了一下,脸色瞬间变的绯红,嗓子里轻喘出声。
林倾白有些耐不住了,脚尖紧绷,轻轻推了推阎秋司在他身下的手,抖声说:“我腹痛”
阎秋司忽然意识到他师父方才还不舒服,手上的一顿,一身的热血都冷了下来,他立刻松下了压着林倾白的力道,手撑着床直起了身子,生怕压坏了他师父。
“师父,你腹痛的厉害吗?我现在就去喊大夫”
阎秋司话音还未落,林倾白微凉的手指却忽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阎秋司转过身,看见红帐轻垂,他师父发丝散落的躺在床上,衣领凌乱散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锁骨和前胸,嘴唇被他亲的殷红,一向清冷的面容映着诱人的薄红。
他似有些臊,轻轻别过脸,柔声对他说:“轻一些”
阎秋司一怔,下一秒犹如猛虎一般扑到了林倾白的身上,吻上了他师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