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秋司面色微沉,挥手命殿内所有的下人都下去。
下人连忙低下头,快步鱼贯而出,殿门合上,阎秋司立刻走到了他师父身前,扶住了林倾白的腰。
他刚刚被林倾白拍了个门板子也没生气,还是围着林倾白,好声好语的说:“师父,我扶你去歇一歇。”
林倾白腹部绞痛的愈发厉害,按着腹部的手都在颤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甩开阎秋司,只能由着他的力道坐下。
木凳子上的垫子松软暖和,林倾白微微缓了一口气。
自从林倾白住到阎秋司的寝殿之后,阎秋司怕他晚上着凉了,床上褥子加厚的,凳子上,案几前都铺着厚厚的毛绒毯子,又怕他师父坐久了腰疼,凳子后面都垫着柔软的靠垫。
白日里寝殿最起码都要燃上三个火炉,才能勉强将林倾白冰冷的手给暖的热乎一点。
阎秋司俯身蹲在林倾白的身前,仰头看见林倾白额头上都冒出来虚汗。
他心知他又惹得他师父难受了,也有些慌了,一下站起身,说:“师父,我去叫大夫。”
说完阎秋司转身要走,却被林倾白一把给拽住了手腕。
他疼的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红着眼睛瞪着阎秋司。
阎秋司明白林倾白是何意,林倾白其实一向不喜看大夫,之前身体中没有魂丹,若是病重当真是要命。
如今林倾白体内已经有了魂丹。
仙人之躯,不会出什么大事。
阎秋司生怕让他师父再生气了,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急躁,转过身给他师父倒了一盏热水,而后又将炉中的火炭放到手炉中,放在他师父身旁,里里外外的忙活着。
最后他蹲在林倾白身前,手抚在林倾白冰凉苍白的手背上,想要把他师父的手挪开,将自己温热的掌心换上,覆在林倾白的胃腹处,替他按揉。
可是他的手挪了挪林倾白的手,他师父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松开手,而是执意紧抓着那白纱衣料,不让阎秋司的手靠近他的身
体。
“师父”
阎秋司低声叫了他师父一声。
林倾白别过头,乌发垂在脸侧,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难受,莹白纤细的脖颈都紧绷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还是不愿意看他。
阎秋司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便放到了他师父的后腰处,给他师父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