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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的碰,像是寻常眷属之间只动情不掺欲的吻,等那到吻慢慢将那哑巴烘烫了,谢时观便开始探进去搅弄。

他总是有法子将这哑巴弄得晕头转向的,哪怕只是吻。

正当沈却以为接下来就会是更近一步的亲密时,殿下却忽地停下了,转而咬向他耳垂,指尖在他后腰上瘙痒似地,轻轻地点着。

殿下给他的吻从来只是个开端,是破题,就算沈却忘了,可他的身体却记得这种感觉,只是这三两下的拨弄引逗,他就那样没骨气地软了下来。

身上耐不住地烫了起来,他不愿叫殿下发觉,便偷偷夹紧了腿,可他整个人都落在谢时观怀里了,殿下怎会察觉不到他身上忽然的绷紧、耳际那抹突兀的红。

那些沈却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其实已经全被殿下收进眼底了。

于是殿下故意贴近了,用膝盖顶开他腿,隔着衣料慢缓缓地蹭着:“怎么背着本王,偷偷做起坏事来了?”

“只是吻一吻,就已经觉得这般快活了么?”那哑巴脸越是红,他就越要说,“你这样的淫靡放荡,要是被别的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这话原是说给这哑巴听的,谢时观爱看他羞得发红的样子,可他说着说着,反倒在自个脑海里构出了几分幻怒来。

“在南边时,有没有像这样勾引过别的什么人?”谢时观抵在他耳边逼问,煞有其事般起着无名怒,不等他答,便又自顾自地问道,“可你要是真无辜,怎么会招来那么多丑类宵小的觊觎?”

殿下非要问他,却又不肯他抬手来答,他何其无辜,却在殿下口中沦为一个招蜂引蝶的坏人。

只是这样蹭了半会儿,这哑巴便不行了,闭着眼仰颈,手里不自觉地扯紧了他的衣襟,谢时观趁机贴上去,啃咬着他那不太清晰的喉结。

“你好快,”殿下眼尾带着笑,“若是和旁人这样,是要被笑话的。”

沈却觉得更羞耻了,衣袍里微微的凉,湿腻地黏着他。

谢时观却仿佛多好心似地,温声软语地同他商量:“不过也没什么,我以后再多帮你练练就是了。”

猜到这哑巴又要摇头,因此殿下故意抬手捧压着他脸,很霸道地命令他:“不许摇头。”

“知困而后学,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谢时观板着一张脸,好像自己做的是什么“传道解惑”的高尚事,忽然就严肃地不得了了,“你这样犯懒不肯受业,实在是很坏很不听话。”

沈却被他说的愣住了,殿下总能把所有不正经的事都说的理直气壮的,只有他笨口拙舌,心里觉得不对,可也不知道要怎么驳。

愣了好半晌,才终于抬起手来:“我也不会和旁人做这、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