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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其他丫头看在眼里,怕在心里,此后个个都学得谨言慎行的,说一句话都要在心里好生思量一番才敢出口。

不过今日王爷心情是真好,扬扬手便让那婢子退到了一旁。

随即他又仔细看向沈却,沈却今日着一件绿沉色锦衣官袍,胸前一只金鲤越龙门,腰上束革带,悬一只弯刀、佩黑金檀木牌,官牌上坠一串竹青色的短穗。

再加之他身板挺正,革带束出他的削背窄腰,衬得他人愈发高挑。

末了谢时观的目光又落在他唇上,他的嘴唇稍抿,很圆润的线条,似莲花座上观音像,又如湖水中山之倒影。

可这样漂亮的唇,唇角却有一点裂痕,一点暗红色,一点肿。

这是谁干的,王爷再清楚不过了,可他却要明知故问,指指嘴角,又笑一笑:“上火了?”

沈却连忙去触自己的唇角,头微低:“许是夜里炭火烧的太旺,火气冲着了。”

谢时观看他一本正经地撒谎,手势慌张、人也慌张,心情莫名更好了,靠在椅背上笑着一仰头,吩咐芜华:“芜华,午后要膳房多熬些雪梨汤,给阿却送去下下火。”

似乎是觉得有些难堪,沈却的脸微微烫起来。

忍不住就想起昨夜那人……逼他用手,又嫌他笨,弄好半天都弄不出来,便接着威胁他,要么用嘴要么用后头,要他自己选一处。

他犹犹豫豫不肯应,那人便要他跪下去,又抓住他长发……

再后来,那人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听得他口中呜呜声,那人便愈发起劲。

最后床上的被单皱成了一团,那人的东西弄脏了他里衣,还用他被扯下来的外袍来擦。

沈却平生第一次受这种屈辱,靠在床尾捂着嘴,心里是几分委屈无措,还有恨意。

他看见那人餮足地靠在他枕上,而后转一个身,随手便摘下了他挂在床头的护身符。

“这就是你到万佛寺里求的平安符,”他懒洋洋地盯着那只小布包看,“怎么没给沈落带走?”

沈却捂着嘴不肯答。

林榭就爬起来挪过去,笑着拉开他手,也不嫌脏,低头吻在他受伤的嘴角上,还不知廉耻地舔了舔。

“才说过,你就又忘了?”林榭这会儿发泄过了,脾气也跟着好多了,开口是很温和的语气,“不许对我甩脸子,知不知道?”

“再说了,”他理直气壮,“你这张嘴说不了话,总得另谋生路,做点别的什么吧?”

沈却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