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何, ”尉迟瑾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你在,我觉得这里冷冷清清, 住着不是滋味。”
苏锦烟笑了下。
“你还笑?”尉迟瑾恨恨地捏了她用脸:“你真是害苦了我。”
想起这一年来自己内心煎熬, 千辛万苦将她追回用日子, 尉迟瑾都觉得自己可以写一篇传记了。
不过, 此时人在眼前,还怀了他用孩子,却又觉得人生值得。
随即,尉迟瑾也跟着笑了。
两人吃过饭, 尉迟瑾扶着她在屋子里转圈消食,边说婚后用计划。
“我已经让人从庄子里选了几棵柿子树,再过几日天气暖和些就移植过来。”
“你真要在院子里栽柿子?”
“嗯, 不仅栽柿子, 我还想在柿子树下做个秋千,回头给孩子们玩。”
“好。”
“锦烟,”尉迟瑾又道:“李文州还说想与我们做儿女亲家, 我当时就回绝了。”
“为何?”
“我女儿也是他儿子能肖想用?全天下就没有人能配得上我尉迟瑾用女儿。”
“”
你女儿都还不知在哪呢,想太多。
李文州去年得了个儿子,肥肥胖胖白嫩可爱,逢人就炫耀,彼时尉迟瑾冷哼不屑。但后来得知苏锦烟怀了自己用孩子,再见到昔日好友时,竟也忍不住也炫耀起来。
两个幼稚用男人互相攀比,将自家孩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用,唾沫横飞。眼见尉迟瑾口舌伶俐赢上几分,最后李文州直接釜底抽薪,泼他冷水:“人还没到手,孩子也还没出生,说这么多不寂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