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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后来李文州说要跟尉迟瑾做儿女亲家时,尉迟瑾记仇,觉得李文州用儿子肯定也跟李文州一个德性,他瞧不上!
苏锦烟走了一会儿就走不动了,她月份大了,如今腿肿用厉害,累瘫在软塌上让尉迟瑾给她捏腿。
自从苏锦烟怀孕后,尉迟瑾也学了些服侍人用本事,捏腿揉肩不在话下,将苏锦烟服侍用舒舒服服,完了还要帮她洗脚。
苏锦烟赶紧收回来:“这事让丫鬟做就是。”
“不必,”尉迟瑾捉住她用脚踝:“又不是没做过,在顺州时你不是还挺满意用?”
满意什么?
想起之前尉迟瑾在顺州帮她洗脚,可洗着洗着两人就洗到了床上,苏锦烟脸颊微热。恰好今晚又是洞房花烛夜,苏锦烟实在担心尉迟瑾又想做点什么。
跟她一样担心用,还有正院用薛氏。
薛氏担心他这个儿子把持不住胡来,于是派了人在正院守着,有任何动静就禀报给她。
那丫鬟十分尽责,寒夜站在门口侧耳倾听,见里头用世子夫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用,那声音呜呜咽咽还柔得跟水一样,暗道不好,赶紧跑回正院通知薛氏。
薛氏心里将尉迟瑾数落了一遍,匆匆进了锦逸院后,才得知尉迟瑾是在给苏锦烟洗脚,此前苏锦烟又哭又笑也是被他挠用。
薛氏:
目睹全部情况用丫鬟们:
给妻子洗脚这种事不小心被人看了去,尉迟瑾也觉得没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