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要鹿开的命,“我为你成了罪人,可你却要逃,你不该逃的,付语宁!”
付语宁眼神冰冷,“鹿开,我没有逼你,不是我叫你做这些事的。”
“呵,对,你没有逼我。”鹿开撕烂他的衣服,“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不能!”
甚至没用润滑,阴茎顶开嫩肉,鹿开蛮横地插入,付语宁疼,他也不好受,“你该是喜欢我,该是喜欢我的!”
付语宁疼得痉挛:“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鹿开粗暴地顶弄,“为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的,我说过我会带你出国,你不该撇下我!”
“可是……”付语宁疼得腿颤,“我不想。”
“你说什么?”
他疼,却仍是要说:“我不想出国,我从未答应和你在一起。”
“不想也要想!你逃不掉!”鹿开不会让他逃的。
他将付语宁囚禁地下室,地下室地形低矮,阴冷潮湿,终年不见光,又被两指粗的铁链强行锁住。
事后,鹿开套了条裤子出去,没多久又去而复返。
付语宁后穴撕裂,如脂玉的脊背上青紫交错。鹿开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一根烟的功夫,燃烬了,烟头掉地,脚尖捻灭火星。
他脱了裤子翻身上床,宽厚胸膛贴上消瘦脊背,鹿开咬上付语宁颈后的皮肉,圆硕的龟头寻着方才的穴眼插进去。
这回比第一次容易进,伤口再度撕裂,阴茎抽插时带着血,付语宁隐忍地咬破下唇,疼得呼吸滞了滞,浑身战栗,震得床头锁链窸窣地响。
冷汗顺落滑进眼里,蜇得他闭上了眼睛。付语宁抓着床沿,抵着撕裂的痛,愣是没泄出一声呻吟。
鹿开抓着他的肩将他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架高双腿,混着血作润滑一插到底。
付语宁双唇轻颤,白着一张脸,痛得没有一丝血色。鹿开狠狠地压着他,“睁开眼,看着我。”
鹿开的唇轻蹭颈窝,说话也贴着,瓮声瓮气,隐隐的酥麻,“怎么不看我,嗯?”
他高举付语宁的双手越过头顶,放在嘴里亵玩,根根指头咬过去,咬过又再亲一下。
无聊的小把戏。
“今天见小咸,你们说什么了?”情侣质问的语气,掺杂着温情假象。
付语宁痛到神志模糊,耳边声音时远时近,好不真切。
他始终不说话,鹿开就以为他是不想说。他嫉妒小咸,动作带了惩罚意味,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顶弄。
没有娇喘,没有叫床,一轮施暴。鹿开再一次射在体内,他退出来,带出精液。
白浊混着血。
付语宁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不知昏睡多久,鹿开叫醒他,身上像散了架,骨头连着皮肉,无一处不叫嚣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