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同事大呼小叫道,“付工什么时候拔的?疼不疼啊?”
付语宁为了圆一个谎,得扯后头无数的谎:“打麻药了,不怎么疼。”
“再休息两天啊,别急着上班。”
今天的会很重要,付语宁一直说自己没什么事。
在会议室里,他尽量无视下面一众同事的“付工真敬业”的目光,有条不紊地主持完了这个会议。
会后,一些热心的同事给他送来了冰块镇痛,又叮嘱他中午要吃些流食,例如粥啊,软的面条之类的。
付语宁心里嘀咕,之前踹肚子上的那一脚,衣服一遮,那么严重都看不出端倪,如今这无伤大碍的一巴掌,倒是招来了这么多关心他的同事,可见打人还是不能打脸啊。
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关心,付语宁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骗了他们。但不这么说,难道要实话实说,说这一巴掌是被人打的?
这也不太可能。
付语宁把这一笔账算到了陈北鞍头上,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下午下班后,付语宁去药店买点些能快速消肿的药膏。
结完帐在路边打车回家时,他接到了陈北鞍的电话,让他现在去鹿宅。
付语宁不去,陈北鞍在那头很轻地笑了一声:“你不要后悔。”
坐在出租车里,付语宁整个人如坐针毡心神不宁。都快到小区门口了,付语宁又报了个新地址,让司机掉头去鹿宅。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刚才你上车那地方离那儿多近,这又得绕路。”
付语宁说:“麻烦师傅了,车钱不会少你的。”
开了快有四十来分钟,司机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付语宁下车看见院里有位上了年纪的老伯,老伯一个月之前见过他。
老伯看见付语宁来了,帮他开了大门,朝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别墅正门进去的大厅里,除了佣人和陈北鞍之外,还有几位与这里明显格格不入,邋里邋遢的……
流浪拾荒者。
【以后我每天去找五个人,拾荒的,流浪的,卖淫的,收破烂的,带性病的……我让他们排着队轮奸你。】
【每天晚上都换一波人上你。他们肯定没肏过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吧?】
陈北鞍他……他真的……找了这么一群人……
“来了?”陈北鞍看到付语宁来了也不惊讶,一副胜券在握的胜利者表情,“还以为要找人去把你抓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