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不出来就对了。”晏为炽说,“还没馒头香。”
陈雾发觉那几个太太见他直接吃,一脸的可惜跟欲言又止,他刚要说话,晏为炽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弯腰凑近:“嗯?”
“我吃的那东西贵吗?”陈雾在他耳边问,呼吸轻轻的。
晏为炽指了指还没他掌心宽的一小罐,“这么点,一套别墅。”
陈雾呆住了:“那桌上不就是一片别墅群。”
晏为炽被他的比喻逗笑:“现在不慌了?”
“我不去大堂就还好,”陈雾嘀咕了句,瞥到了一处,“阿炽,那是什么?
摆在长桌靠中间位置,同样是放在揭开的罐子里的,一粒粒白色的小珍珠堆在一起,表面隐隐约约有一层金黄,比较大颗。
“也是那玩意儿,换了个皮肤。”晏为炽带他去尝。
陈雾吃之前问:“这个也贵吗?”
“便宜。”晏为炽道。
陈雾这才吃下一勺。
他不知道这种更稀缺珍贵,就这么一勺只吃出腥鲜味的东西,两辆丰田。
也是一条鲟几十年的光阴。
有钱人真的奇怪,不吃有营养的美味的,只吃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