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问着来找自己的皇长子朱慈炜。

朱慈炜回道:“没错。”

“为何?”

朱由校问。

“孩儿是为七弟的信誉考虑,何况,以儿臣看来,七弟的秉性并不适合待在官场,他好钻营,又往往自以为是,还行为幼稚,父皇如果还疼七弟的话,就不应该这么做。”

朱慈炜说后就继续请求道:“故,孩儿请父皇收回成命!”

“混账!”

朱由校将桌子一拍,佯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为父会把自己的儿子当棋子来利用吗?!”

“另外,朕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认为你的七弟,你可知道他为替你打抱不平,还上疏言宗室不宜过度干政,在里面为你二弟和五弟被朕派去做事的事表达不满!”

朱由校继续回道。

“孩儿是实话实说,七弟的确行为乖张!并不敢因私情,而掩盖孩儿对七弟的从公评议。”

朱慈炜回道。

“你滚!朕不想跟你说话。”

朱由校说着就指着朱慈炜:“滚的远远的!”

朱慈炜则继续问道:“父皇执意要如此,那不如真的把孩儿赶出京城,继续调到外地去,孩儿可不愿意看见七弟到京师后乱来,而又不能背着父皇您的意图去阻止他!”

“你以为你认为的,就是你七弟想要的?”

“你懂什么,就算是朕这个皇帝,要想达成某一件事,也得先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然后才把敌人用最残酷最坚决的手段,彻底处决!现在你越是不让你七弟怎么做,他就越是要变成你的敌人,而不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