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父皇令你任吏科左给事中一旨,愚兄认为颇有不妥之处,不利于弟立信于世,而愚兄决定劝谏父皇收回此旨,而此事也需弟自辞,方可见诚心,我等皇族子弟,可以无权,但不能无信,否则难免会令世人轻视我皇族。”
朱慈炜在信里如此嘱咐道。
朱慈灺听后却不由得火起,直接把电报撕了个粉碎:“他以为他是谁?!真当自己是将来做天子的人吗?!竟写信令我不要做这官,还自作主张地要父皇面前劝谏,他不会真以为我一直推崇他是真的支持他吧,难道说,他是不想看见我也有机会跟他争!”
“殿下,您现在需要冷静。”
陈威回道。
“我冷静不了!好不容易父皇要用我,他凭什么阻止我?!”
朱慈灺回道。
“但皇长子殿下说得对,这个关乎您的信誉。”
陈威回道。
“皇长子,皇长子,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强调他的皇长子身份!若不是他当初不配合,鹿岛的事就不会发生!”
朱慈灺歇斯底里地怒吼了起来。
“我要进京,我不想让父皇误会我没有主宰天下的雄心!我相信父皇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而我这做儿子,能做的就只有服从!”
朱慈灺因此回道。
陈威见此也不好再劝。
……
“你要朕收回让你七弟任吏科左给事中的旨意?”